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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磁石的两端注定要相守,一拈上就难舍难分地忘了对立,互贴的胸背转为拥抱,温吞的火炽热燃烧,谁还在乎有多少碗没洗。

不过当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,眼含情欲的绿易水多了一丝怜惜,故意装出严肃表情将脏碗盘往她手上一放,另一手塞了块菜瓜布。

该做的事还是要做,绝不通融。

「绿……阿水,你太过分了,我是客人耶!」这人太奸诈了,吻完人翻脸不认人。

「是领不到酬劳的客人,以工代偿。」他已经不指望政府会拨款赎人。「还有别叫我阿水。」难听又粗俗。

「哪有人这样的,我偏要叫你阿水。」哼!气死他。

他一手捏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。「你要我再吻你吗?」

「我宁愿你吻我……」她小声的回应,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眼。

「你说什么?」笑在心里,待训过的双耳比夜枭还灵敏,岂会听不见她的嘀咕。

大着胆子的曲渺渺将手环上他肩膀,「以吻代工总成吧!我不要洗碗。」

「你喜欢?」值得考虑。他瞄了一眼她身后碗盘,心想该不该纵容她。

「呃,不……不怎么讨厌……」女孩子家哪能厚着脸皮说她爱死了亲吻的感觉。

甜甜蜜蜜的,一股微醺的醉意让人晕头转向,仿佛天堂在眼前爆裂成无数的星星,一闪一闪地闪烁心形光芒,令黑暗顿成蓝天。

她喜欢他的怀抱,他的气息和他的吻,油然而生的安全感像一把牢不可摧的伞,轻易的罩着她挡风遮雨,让人想去依赖。

虽然他有时很凶,脾气那么差,可是他很有责任感,即使找不到当初委托他寻她的人,仍是负起责任的收容她,为她张罗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