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齿微颤,笑得极不自然的她像是要哭了,整个人被环抱在南宫风流怀中仍觉得冷,即使他温暖的双掌不断搓揉她手臂,那股不自觉生起的寒意依然徘徊在心口。

她强打起精神,不源流露出一丝惊恐,曾遭遇过的事如恶梦一般挥之不去,她不要再去回忆那段刻意尘封的骇人经过。

黄沙漫漫的景致灼烫她的脚底,她必须逃……

“二姨,你看我的学校作业要怎么做?”咦!大人的脸色都好奇怪喔!谁家死了人?

毫不知情的皇甫酷蹦蹦跳跳地拿着彩色笔和书纸冲来,清眸单纯地看看神情凝重的大人们,一脸她这年纪该有的天真可爱。

由于她刚从厕所跑出来,没注意到湿答答的手肘粘上卷筒式卫生纸,曳长的一条白纸在身后飘动宛如砂布,当场让上官桃花紧绷的神经镫地一声断掉。

无预警地,连起码的尖叫也没有,她直挺挺地往后躺,两眼翻白不省人事。

“早该晕倒了。”这样对她比较好。

“姨婆……”他快急死了,她还有心情说风凉话。

“老师说得并没错,以二姊少根筋的承受力是撑不了多久,睡一觉对她来说有利无弊。”起码忘掉一些不顺意的事。

“睡一觉……”她在说什么鬼话,人分明是晕了过去。

“别太忧心了,有静和德斯夫人在,桃花不会有事。”上官青青安慰自己也安慰他。

生性悲天悯人的她早红了一双美丽水眸,泪光晶莹地含在眼眶内不敢流下来,她怕过度早熟的小妹会不高兴。

在这个家她虽是年纪最长,但也是说话最没份量的人,一向以和为贵的个性老是被笑软弱,所以所有人都习惯保护她这弱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