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福厚润白的大掌拍地往他腰间一拍,一点也没当他是个大人。

翻个身再度咕浓几句的南宫风流照样睡他的大头觉,他头痛地不想开口告知今天老板放他假,钻进枕头下充耳不闻。

不过福态的老人家可不止肯放过他,刷地扯开窗帘让一室阴暗被阳光驱散,暖暖的气味由打开的窗户流了进来。

微带一丝热风。

即使不穿衣服,在热浪的冲袭下他要真睡得德才有鬼,尤其维持二十五度的冷气被关掉后,他热得就像快被蒸熟了的裸羊,冒出焦烟。

“喔!春姨婆,你饶了我吧,你知道我几点才睡吗?”请让他安静的死去。

“谁叫你参加完宴会不回家,风流到天快亮才肯回来。”害她担心了整夜等门。

他也是被逼的好不好,可是说出来会被笑。“我是应酬……”

真的,纯粹是应酬,本来他要飞往西雅图演讲却临时改期了,因此不得不出席宴会。

雇主的新婚妻子娇艳美丽,几杯黄酒下肚,面酣耳熟的禁不起挑逗,他一时把持不住就在后阳台上演火辣辣的第一回合。

虽然是老夫少妻的组合,相差三十岁的两人听说也有惊天动地的热恋期,目前仍持续的加温中。

只不过情欲这回事是不受控制,西方女子的主动热情完全是随兴而起,即使丈夫就在另一头与人谈笑风生,她仍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性趣。

所以咯!她硬是拉着他半途开遛,需索无度地在她老公送给她的豪华别墅与他偷欢,一次又一次地不愿放后,存心榨干他。

事后他非常同情她丈夫,有个一夜需索五、六次的老婆谁也吃不消,难怪结婚不到半年,他人已消瘦一大圈还出现黑眼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