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哎呀!妳到底怕什么?这里有一个巫师、一个魔法师,还有我这个云家最厉害的通灵御鬼大师,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敢近身。」

三个「师」镇着能出什么大事,顶多有些赶不走的苍蝇飞来飞去,待会拿只苍蝇拍一打就没事了。

薛宝儿不满的咕哝,「是呀!你这小鬼最厉害,只会用骗死人下偿命的招鬼术拐女孩子上当,你仔细算算你造了多少孽。」族繁不及备载,算也算不清。

「小鬼?」眉一挑,云清霈嘴角的戏谵转为严肃。

他在怀疑一件事,只有她能解答。

「不然你敢让我叫你狗皮大师吗?毛没长齐就想充老的臭小鬼。」没瞧见她心情不好呀!少来烦她。

「是是是,我很臭,妳最香,妳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。」他忽然顿了一下,诡异的扬起唇。「我说鬼魂女,妳那件希腊式长袍哪去了?穿了几十年不臭不脏呀!」

「哪有几十年,我天天换洗保持干净,比你的头皮屑还香。」她太焦急了,没注意他话中有话。

「喔!是这样呀,不过妳刚才有没有听见我喊妳什么?」他的表情是玩味的,带着浓烈的兴味。

「你真的很啰唆耶!我又不是聋子,哪会听不见你叫我鬼魂女……啊!鬼魂女?!」她为时已晚的想到自己和他之间的一问一答,手指掩眼怕见人。

她怎会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,明知道这一屋子的人都贼头贼脑,精得像鬼一样,她实在不该轻忽他们敏锐的观察力,一不留心三、两下就泄了底。

几双锐利的眼往薛宝儿投来,笑着一步步向她靠近,看似和乐融融的众星拱月,其实是准备联手逼供,把她心里头的脏东西全挖出来。

「鬼魂女,妳很会躲嘛!躲到别人的身体里,害我们以为妳死透了。」做人要诚实,该算的帐还是得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