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妳干么学人家品头论足,煞有其事的附和我的话。」吃饱撑着呀!

「看戏嘛!我觉得事有古怪。」需要某个德高望重的巫师来解答。

最古怪的人是她,他想。「妳的朋友突然被带走妳一点也不紧张吗?」

「呃,这个……」她轻咬下唇一下,微带不安。「应该不会有事吧!宝儿的……姿色不至于引起别人犯罪的冲动。」

「那可不一定,妳没瞧见雷米尔叔叔的神情吗?我要是妳的话会赶紧打电话通知她的家人。」应该不代表肯定,男人等于野兽。

尤其是一个禁欲不知多久的「古人」,他的行为无法以常人论之。

「吓!你不要吓我,说得我心头七上八下地。」脸色微变,她开始有些坐立难安。

人是她强拉出门的,她有义务将人平安送回家,宝儿那个神经质的大哥很难搞,专制又霸道的限制一堆外出守则,简直把她们两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生当把人看管。

要是人真在她手上搞丢了,她肯定会被未老先衰的小老头薛圣哲臭骂到体无完肤,从此成为薛家的拒绝往来户,一步也休想靠近。

一想到此,她泰然的心境起了极大的变化,怨恨的瞟着不早点提醒她的臭阿哥,害她心慌的想掐死自己。

「巫斯叔叔,你的老朋友没有某种奇怪的嗜好吧?譬如吸血啦!将人肢解得四分五裂,或是对颜面受损的女孩子有特别癖好。」

当然以上纯属虚构,最好一件也别在现实世界出现,她最近的胆子送厂保养中,不要给她太多的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