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保嘛!我不想葬身狮口。”她忽地一笑,发现真是迟了。
“玺玺,第三条罪名擅自发表我的‘家务事’,你打算成为我的‘内人’了吗?”他隔着衣服吮啃她双峰。
微微一栗的藏玺玺轻吟一声,“等我拿到最佳新闻奖再说。”
“你还想继续跑新闻?”他不高兴自己老是摆在新闻工作之后。
“这是我所热爱的工作,我不会放弃它。”她不想成为依赖男人的女人。
独立和自主权是她一心所向往的,爱情能改变它却不能否定它,她不是为爱情而扭曲信念的女人。
秦狮稍微推开她凝视着。“我、会、养、你。”
她微笑地摇起头,将身子偎靠在他怀中。“爱我就不要抹煞我,失去求知精髓的藏玺玺将不完整。”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,你不能为了我做点妥协吗?”他气馁地吻吻她的唇。
先向爱投降的人总是比较吃亏,他在忧心忡忡的当头她快活地打起新闻稿,怕他责骂就先跷头走人,一躲就是七天的极限。
爱她的活力、俏皮,贪看她变化多端的表情,一挤眉一弄眼都充份地表现出旺盛的生命力,让人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,甚至兴起珍藏她的念头。
有时被她诙谐中带调侃的言语气个半死,可是回头想想又觉得可笑,她的脑子里装满与众不同的想法,用她的角度去看事物有千百种面貌,即使两人意见相左的吼声都觉得有意思。
爱她就是想时时刻刻地看着她、拥有她,感觉她就在身边般安心,不愿放她在自己守护不到的角落游荡。
可是她的自我思想就像关不住的云,偶尔的出轨倒是无妨,但她要的是整片天空,不顾任何人的阻挡非要随风起舞,即使散如缈缈。
似乎,他抓不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