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秦狮吧?”看得出来她用情极深。藏玺玺反观自己,她的用情并不深。

至少不像她,向往朝朝夕夕地死结在一起,一生一世只为某人而活,至死方休,那种爱情太沉重了,也是一种束缚。

人生在世不过短短百年,生老病死是自然的定论,活着的人才能见证爱情的可贵,满怀感谢地对众人说:我曾爱过一个人。

爱一个人并不容易,何况是见证爱情,没有深刻地爱过是散发不出那道炫目的暖光。

“我爱他,比任何人还爱得热切。”戚宜君的嘴角有抹淡淡的温柔。

她嫉妒她爱得没理性,藏玺玺自认做不到。“爱他就不该害他。”

“你是指我和孟广歆合谋绑架你?”她笑了笑,黯然地摇摇头。

“没错,那头狮子肯定气翻天了,他会拿你来磨牙。”而她是塞牙缝。

“我不是。”戚宜君幽幽地一说。

她纳闷地曲起脚一睨。“不是什么?”

“我是他拿来气你的工具,事前我根本不晓得他将你……绑起来。”她一直以为又有个笨女人爱上孟广歆那个烂人。

姐姐在日记中记满了三个人的情爱纠葛,由日记中她得知他的为人是如何卑劣,不惜以爱为名地摧毁一个纯真女孩的憧憬。

起先姐姐爱慕的对象是秦狮,在明知他对她并无浓烈的情爱时仍愿与他订婚,期盼有个美好的将来,她拿一生的幸福去赌注。

后来能言善道的大众情人来了,以翩翩风度引诱无知的女孩,百般讨好地加以奉承,几乎让她晕头转向忘了自己是谁。

在道德与良知的煎熬下,姐姐本来想断绝这段不该有的畸恋,于是两人相约在外面谈开,打算终结尚未发生的憾事。

可是她没料到结果竟是失身于他,在他半强迫半引诱的技巧下献出了童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