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狮子乃森林之王掌管万兽,它的血统才是纯正高贵,你的含蓄根本是空谈。”他愤怒地低咆。
两手握成拳的藏玺玺在他面前挥舞。“少神气,人是万物之灵,低等的兽只配成为我们的食物。”
“惜惜,我不反对奉献出我的肉体,如果这是你含蓄的求爱。”他好笑地剔剔她衣领上的毛球。
“你、在、作、梦。”换她忍不住要咆哮,口沫相濡会传染暴躁的脾气。
由此可得到例证。
秦狮柔情地拥着她亲吻倔强的唇。“我的确身在梦中,因为有你。”
她不自在地扭扭身子。“别说太肉麻的对白,我会过敏。”
“别让我担心得整夜睡不成眠,你对我真的很重要。”他不避讳地说出暖人心房的情语。
“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才辗转无眠!要我去塞牙缝。”她软下了口气玩起他胸前的钮扣。
见她语调低柔,他轻笑地咬她耳根。“我是很饥饿,恨不得吞下整个你。”
“别太贪心,一次一口就够我受了,去把狮牙磨掉。”她身上有不少狮牙印。
人是不是有潜藏的被虐倾向,他绝对不是父母放心托付儿女的人,甚至是提醒女儿们远离的人物,能不和他呼吸同一口空气则尽量避免,白泥混着黑砂不成灰,还是一样的染污。
可是她却是不争气的那种,自愿把一身白羽涂成黑,沉沦在他狂霸的温柔下,情不由己地一点一滴沁出心房,飘呀飘地握在他手中,从此倦懒得不肯移位。
女人呵,总是向心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