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食色性也,谁叫我是男人。”他无辜地一摆手,不打扰女人间的谈话。
看看这间病房的装潢算是惊人,五星级饭店都不一定有这样的享受,电视、冰箱、音响和超大萤幕放影机,旁边还有一台能上线的电脑。
真想也让有钱人来撞一下,住上一天也甘愿。
突地,尖叫声让他回头。
“什么?!你被囚禁?”
藏玺玺揉揉耳朵避免耳鸣现象。“小声点,打工妹,我的耳膜很脆弱。”
“对不起嘛!玺玺姐,人家一时惊喜过度。”她吐吐粉红小舌。
“惊喜?”她横瞪了一眼。
宋怜怜连忙改口,“呃,是惊吓啦!谁会笨到绑架没身价的你,你又不是知名人物。”
为什么不是她?她也想被绑架呐。
“问得好,我也很纳闷,整日困在床上快烦死了。”好想摆脱植物人生涯——只负责吃和睡。
“牢头呢?怎么不见人?”她要好好瞻仰瞻仰,顺便请他关照关照未来的打工机会。
“去和庸医商量出院的事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他好像没事人似的老守着她。
大老板应是日理万机,忙得焦头烂额不见天日才对,可是他似乎很闲,只要一台电脑就能掌控全局,从早到晚盯着她吃药、换药。
他甚至到浴室洗澡只要三分钟,随便冲冲水就出来,怕她逃掉般地看得死紧,她很怀疑行动不便的脚能走多远,除非她自行敲掉石膏。
“医院里有庸医?”不解的宋怜怜偏着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