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手火热地揉搓她胸前的浑圆,隔着衣服轻捻小圆点,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点火。
他是爱吃蜜的维尼熊,欲罢不能。
直到身下传来她的低泣声,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翻了个身躺在野草上,懊恼地抓抓头发。
"这是不行吗?"
白茉莉抹抹泪,抱着胸说:"你一压着我,我就觉得好可怕。"
"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?"白向伦非常苦恼,这毛病不治不成。
"我早说不要结婚嘛!你们每一个都逼我。"她不是真正的女人。
"不许说傻话,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,你最好给我认命,我死都不松手。"
"可是……可是我们不能那个,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?"她也会心痛。
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。"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,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,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,别人无法代替。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,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,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。"
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,那份深情感染了她。
她想,不爱他好难。
"茉莉,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?"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。
咦?她直觉的回答,"不怕。"
他顿了下,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。"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,那反过来呢?"
"反过来?"
"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,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。"
"啊?"她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