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紫苑板起脸孔,"闭嘴,还轮不到你发言,你给我乖乖地上刑台,伸头缩头横竖是一刀,一下子就过去。"

"你……你别说得那么恐怖。"何娴芝听得发毛,脸上表情显得僵硬。

金玫瑰不怀好意的好笑,"紫苑上辈子是刽子手、千人斩,一刀下去身首分家。"

"你要试试吗?"黎紫苑拿着水果刀比划着。

"要死你先做示范,我会接收你那对不安份的恶魔儿女。"她拿起纸盒当盾牌。

"孩子们别闹了!"

何娴芝无力的抚抚头,以前她就管不动这群孩子,如今个个事业有成,更有主见不接受管束。

看不下去的何水莲端起饭店管理人的气魄一喊,"断乳了吧!别幼稚得令人鄙夷。"

黎紫花和金玫瑰"听话"地放下刀及纸盒,嘴角有一抹诡魅的淡波。

"玫瑰,你断乳了吗?"黎紫苑首先开口。

"应该没有吧!昨夜我还吸了小娟一夜的乳头呢!她叫得可爽了。"

众人会意的脸~红。

黎紫苑邪笑道:"你好幼稚喔!这么邪恶。"

"没办法,我不是住在圳头口的布袋莲,水准不高也不够自清。"金玫瑰故意用台语说,因为"水准"的台语发音近乎"水圳"。

"这样不行啦!万一人家鄙夷吐你口水就不好了,你得搬家。"

她们一搭一唱配合得如鱼得水,惹得何水莲好笑又好气,根本拿她们没辙。

她好久不曾如此轻松过,这十年来被罪恶感和家族压力压得几乎窒息,眼前的和谐释放压抑的情绪,仿佛回到无忧的少女年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