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来,张口。"白伦乘机哄诱她。
她傻愣愣听其言张大口,微酸带甜的美味肉质冷不防令她回魂。
"你……你吻我?"
"有吗?"他装傻地夹一块类似香橙排骨做法的天长地久喂她。
"我自己有手。"白茉莉闷声地别开头,用刀叉戳着名为恩爱恒常的红酒烩鸡进食。
这是阴谋。
对于一个完全没有酒量的人而言,这是一道危险的致命菜,即使酒精在烹煮过程中有些许蒸发,但侵过红酒的鸡肉仍然醉人。
"茉莉,你脸红的模样好美。"可怜的鸡,死得好无辜。他暗自在心中偷笑。
恼意遮去她的怯色。"大哥,你怎么可以轻薄自己的妹妹?"
"你本来就很漂亮,赞美是一种美德,你想抹杀我的好教养?"他微掀左眉。
"你好狡猾,明知道我在指什么。"她抑郁地吃着叉上肉,错把甜酒当果汁喝。
"我又不是神仙,哪听得出你的天语。"他非常殷勤地再度为她的杯子注满甜酒。
醉意醺人的白茉莉拉起他的手碰唇。"你是小人,吻了我的唇。"
"我不记得了,你该提醒我。"君子是做给外人看,她是"内"人。
"可恶,那是人家的初吻,你……"她倏地起了寒颤,想起初吻早在十一岁那年就被强夺。"我没有初吻了。"
白向伦当她是不胜酒力,误以为拥有她的初吻而暗自窃喜,未曾感受到她舌尖吐出的那份苦涩。
"你喜欢我的吻吗?"他怀着满心的快意,相信她和他一般沉醉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