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疯够了没……」
江暮夏像疯了似的高举双臂,想用尖锐的指甲抓花面无表情的江垂雪,庄禹瀚发现她的意图奋力拉住她,往后一甩。
或许被她疯狂的行径气得失去理智,也可能是积压太多年的怒气,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,朝她妒恨的面颊挥去,打掉她张狂的骄傲。
她为之一怔,似乎不相信文质彬彬的男人会动手,脸上传来的麻辣感才让她清醒,继而眼神清明地流下泪,好像在说──我是最爱你的人,你怎么能无情地待我?
这时,宋映慈母子推门而入,江暮夏马上受尽委屈的奔到母亲怀申诉苦。
「妈,你要为我作主,禹瀚为了那只不要脸的狐狸精打我,你帮我打回去,把她打得没脸见人。」即使受了伤,她心里恨的不是伤了她心的男人,而是无辜的第三者。
女人何必为难女人,真正有错的是男人,但是女人不会承认自己留不住男人的心,她们始终认为男人的最爱是自己,一时的出轨是受了引诱,错的绝对是别的女人。
爱情让女人变傻了,她们盲了心,只愿活在自己编织的世界,就算变调的恋情已出现裂痕,仍以为用心缝补便能回到从前。
然而爱没了就是没了,再强求有何用,不过让自己伤得更深,不懂得放手的人注定受苦,让两人都伤痕累累,无法解脱。
「谁敢打我女儿?跟天借胆了是不是!我的女儿可是金枝玉叶,由得让人碰她一根寒毛吗?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。
「妈──」
女儿的一声叫唤,宋映慈心疼地一呼,「哎哟!脸都打红了,我的宝贝呀!谁这么狠心敢对你施暴?我绝不饶了他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