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怜儿会乏人照料,爹亲长年沉浸於自己的悲伤中不问世事,娘亲又因自缢而亡,两位兄长虽在身边却年幼无心,根本没人想得到她。

「死了也好,省得活在别人猜忌的目光下,听说那晚她打算与情人私逃出宫……」却发生另一件叫众人措手不及的事。

是吗?「我娘还好吧?」

「大娘近年来深居简出,身上的怪病好了一大半,可是……唉!」仍然避不见人。

「二娘和四娘没去劝劝她,好歹姊妹一场。」

「四娘在七年前不慎落水过往了,而我娘她……她在两年前也已仙逝。」说到伤、心处,男儿泪不由得流出。

「这……她们全死了?」玄漠错愕的瞠大眼,一时间消化不了接踵而来的恶耗。

「本来我以为是人生中必经的生老病死,但是我娘的死因离奇得让我起了探究之心,终於发觉内情并不单纯。」

「三娘所为?」为巩固势力铲除异己。

「八九不离十,我在我娘的耳後发现一根长三寸的银针,针身上全是黑血。」证实是有毒。

忍住悲伤,玄漠转头望著他,「所以你才想办法要联络我?」

「我?!」冷天威略显惊讶地睁大双瞳。「不是你自个想通了要回天阙宫?」

「我以为是你……难道不是?」玄漠著实有几分讶然,低头思索到底是何人所为。

冷天威摇摇头露出不得其解的神色,「宫里发出寻你的讯息?」

「嗯,我确实收到几封自天阙宫来的书信。」自两年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