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哥哥老是说她缺点一大堆,其实她是怕表现太多的优点,一干鲁人会无颜存活於世,她是在积功德。

「贱婢之言不足以采信,请容在下带回教训。」他一说完以眼神示意其他人出手带人。

「等等,」神情娇媚的曲喵喵甩玩著手中的剑,「人家还没点头呢!」

「姑娘何必为难在下,在下也是奉命行事。」他看她身侧的男子并无异样表情,遂改口唤她姑娘。

美色当前,很难不动心。

「要带走她也可以,不过呢……」她不高兴的看著猛往她碗里塞鱼肉的玄漠。

「姑娘直言无妨,在下定当记下这份恩情。」他连忙打手势要一旁的人准备。

她笑容可掬地指指闷不吭声的大木头,「等先问过我相公,他才是当家作主的人。」

我是吗?在心里回应的玄漠估量他出手的可能性,她一个人足够摆平了。

「他是你相公?!」诧异和一丝小妒怨掠上年轻男子眼底。

「自幼家里穷三餐不济嘛,贪财後娘将我典於他为妻,我的命好乖舛……」她拉起袖子假意拭泪。

「喵喵,你编得太夸张了。」他不认为她是「逆来顺受」的小孤女。

她不把後娘推进火坑已是大恩大德了,谁敢对她起邪佞之意,无异是挑著扁担卖儿,却把自己给卖了。

她展颜一笑的娇嗔说:「哎呀!叫漠哥哥看穿了,了无新意是不是?」

下回要撰个合情合理的情节,为母治病下嫁於人,或是代兄偿债甘愿委身,不然就说被媒人骗了,花轿抬错了门。

以她的美人智慧还怕想不出好理由吗?而且他若不说破谁又知晓她哪一句假来,哪一句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