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可恶。
抚抚仍然光滑的肌肤,朱月美气到银牙暗咬,当初她就凭借着高超的床技和年轻貌美,硬是挑上骆里那个大金主包下她。
被他包养了两、三年,她不甘心老是屈于情妇的地位,想尽办法怀了他的孩子好入主骆家。
在她使尽心机气死元配,以为可以扶正坐上元配的位置,谁知老头突然良心发现,坚持不肯将她扶正,害她人虽人了门却没有名位,老遭人耻笑。
更呕人的是因为元配妻子的儿子拒绝承认她的存在,老头子为了赎罪竟不准下人唤她夫人,永远只有一个姨太太的称谓,是个见不得光的妾室。
“做人要懂得知足,不要太贪心,以我现在的地位想踢走你绝非难事。”
朱月美咬咬下唇怒视他。“老爷子不会赶我走的,你少耍手段破坏我们的感情。”
“感情?!”他残忍地冷笑。“你的感情是用钱买的,比乞丐还便宜。”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?这里没人欢迎你。”她真想杀了他。
“住口,月美,不许胡说。”骆里及时出现喝止她的胡言。
她心虚地滴下几滴泪。“老爷子,是他先污辱我,人家才……呜……你要为人家做主嘛!”
“月美——”他不耐地拍拍她的背。“小雾,你何必去招惹她。”
“老狗爱吃屎,婊子恋嫖客,你以为我喜欢惹一身儿子的羞辱令骆里老脸挂不住,懊恼的一吼。”我是你父亲。“
“一个失责的父亲不值得尊重,请不要一再提醒我恨你的原因。”他无法原谅。
骆里像泄了气的皮球,一下子苍老许多,他到底还要为年轻时犯下的错付出多少代价?他真的没有力气再承受儿子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