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……雨霁。”她的语气和眼神迸出杀人欲望。
“乖,我的虹儿最可爱,来,给你奖赏。”
骆雨霁的奖赏是一记深吻,他眼露可惜的扣上她的钮扣,撑起沉重的身体让她有呼吸的机会,十分遗憾地看着她像躲蝗虫一般急着下床。
他不了解自己为何对她百般纵容,似乎想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全送给她,以博取她一笑。
没宠过女人,现在他却想要宠她。
“喂!天亮了,你还不走?”
“嗯——你刚叫我什么?”他不悦地挑挑眉。
忍住叹气的冲动,为了送走瘟神,她认了。“雨霁,你该回家了,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的一夜未归。”
“那是不可能。”
一提起家人,他的心情骤然变坏,他想起母亲哀怨而终的脸,父亲负心无情的别恋,“她”得意嚣张的嘴脸,一幕幕困住他急欲飞展的翅。
他很想不去恨,可是恨意早已生了根,长成一棵巨大的树木。
“你……家庭不和吗?该不会……”她下意识看看他空无一物的手指。
镇上的男人大都早婚,少了婚戒不代表他单身,而依他先前大方的程度,身价必定不轻。
出色的外表加上财富,若无娇妻美妾就是风流成性,女人会舍得放过他这头肥羊不宰实无可能。
办多了离婚案件,左天虹没有所谓劝合不劝离的心态,婚姻一旦变了质,如同发了酸的牛奶,再也找不回那份新鲜美味。
“‘虹儿,你在看什么t’一只手被她翻来覆去,很难不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