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今天也不例外,她打算翻个身再……

咦!腰上有个什么重物压着。

左天虹狐疑的掀开棉被,一只黝黑的手臂正横压着她的腰,手心恰好托住胸房下方,那颗死也难忘的头颅靠在她的背脊,双脚卡在她足踝侧当脚垫,架高她的伤脚。

她又好笑又好气他的委屈姿势,他连头都埋在被子里,难怪她没看见。

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,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?他上辈子八成是做贼的。

“男人全不可信任,稍一给他一点颜色,马上就骄傲得像只孔雀。”全染在身上。

发现床上凭空多了个男人,左天虹睡意全消,勉强的转过身对着他的睡脸,开始研究起这个人的五官。

眉粗如剑,脾气一定不好,睫毛微翘又长,简直让女人恨得要死,分明是上天的偏心,刚毅挺直的鼻梁表示他非常自信,不过她决定改成自大。

然后薄抿的唇片是寡情,他的人缘铁定不善经营,朋友不交心,将来老了肯定是孤僻老者。

想起他的吻,心怦怦然的乱动,她伸出食指轻抚他微张的唇,一个调皮的念头骤然产生,以公平交易法来论,他“欠”她好几个吻呢!

基于男女平等法则,她决定“要债”。

左天虹先尝试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嘴角,接着好玩地将唇贴上,然后实验性地放人他口中,小心翼翼地碰触他沉睡的舌。

正感无趣要撤退时,腰上的手蓦然锁紧,退到一半的舌被卷入他口中吸吮,他修长、强而有力的五指探人她发中压着后脑勺。

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来不及,他已结束这一吻。

“早安,虹儿。”

还好他不是一开口就莎莎、娜娜的乱叫一通。“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