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了一下,左天虹捂着胸口怒机去而复返的大男人,一时被巨大身影笼罩,忘了缩高的脚不堪负荷,自然而然地往后一退。

嘶!那抹痛拧紧了她璀璨的眼眸,额头竟冒出微细的汗光。

“从没看过像你这般不认分的女人,非要把好脚搞成残废才痛快。”他的眼底有两道怒色。

一打横,骆雨霁毫不费力地抱起有分量的女人,让她“物归原处”,随手关上身后的大门,恍若他才是一家之主。

“在为他人安罪名之前,请先检讨自己的过失,是谁忘了关门。”外面可是风雨交加耶!

“因为我还要回来,用不着关上门。”他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
口来?!他当这里是谁的家?“你大概没弄清楚,这里已由我继承,目前的主人是我。”

骆雨霁闻言,隐含深意地瞅了她一眼,蹲下身来解开她绑住伤口的布条,尽量不去看她那挑动男人欲望的喷火上围,即使他忍得很辛苦。

照理说,他应该无情地开价购买她身处的这一块地,利用她的不方便逼使她点头割卖,可是这会儿看看他的手在干什么。

没有拿出商人冷血奸狯的手段,反而像呵护一件上等磁器般帮她清理伤口,反常得教自己都厌恶起自己的好心肠。

他真的,疯了。

“伤口不深,玻璃划过的伤口很长,你没事干么搞自杀,嫌活腻了不成?”他居然为她脚上的伤心痛?!太……太匪夷所思。

左天虹在他撕下动肉的棉布时,因疼痛而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。

“什么……划过,是直接插人腿肉。”呼!呼!好疼。“谁教台湾的气候变化无常,一时晴来一时雨。”

直接插人……骆雨霁因这四个字下身一阵热,他有多久没找女人发泄了?

一个礼拜还是一个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