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温柔多情的元配,仍忍痛接纳外面的女人为二房,视小男孩和自个儿子一般疼宠,只是她的温柔退让不但不能获得丈夫的注意,反而遭二房的欺负排挤。

也正当儿子七岁生日那天,她得知又怀了身孕,但孩子的到来没有获得热烈的欢迎,因为二房也怀孕了。

骆里一心疼宠二房,冷落了正妻,谁知二房忽然流产了,她硬将过错推给元配,指元配怕失宠故意杀死她肚子里的胎儿。

自此元配和新生的女儿被打人冷宫,得不到半丝温情,而温柔的元配失了依归冷了心,不再付出爱,只是一味封闭真心而凋落。

几年后元配忧郁而终,骆里看着病床上元配苍老且满头白丝的遗容,赫然发现他愧欠最多的是他的结发妻子,而一对儿女用怨恨和陌生的眼神看着他。

他知错了,可是来不及后悔,错误已铸成,所以他弥补在儿子身上。

这些年走过来,他没看过儿子的笑容,而儿子只是一般人有距离的应对口吻面对他,其中苦涩滋味是难以道于外人,只能暗吞人法中。

“你还有事吗?很抱歉我没空招呼你。”意思是“送客”。

“我……”骆里放弃了这次的交谈。“那我先走了,有空回家一趟,赵妈她口上直念着。”

“好的,替我向赵妈问声好。”赵妈是除了母亲,惟一真心关心他、爱他的老厨娘。

一个佣人在他心目中,比亲生父亲的地位还高,一个失职的父亲。

当骆里垂头丧气的走出去,一直站在落地窗旁的黑影挪挪脚步,走到骆雨霁左侧。

“何必呢?到底是你的父亲,弄得那么僵。”叶梓敬实在看不惯骆雨霁连对待父亲也是一副鸟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