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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香十足的护主心切,得理不饶人,狠狠地给了记大白眼。

穿上平民服饰仍不掩王者气势的东方珩拱起手。“姑娘救命之恩铭感五内,请随在下回--回寒舍,必以厚礼相谢。”

他本想说随他回宫,但忽觉不妥,话到嘴边又往里吞,面上有着几分不自在的窘色。

身为东浚国太子却不谙水性,能不汗颜吗?此事若张扬出去,恐怕滑天下之大稽,一国储君居然是畏水鼠辈,连起码的鸭子划水也不会。

不过也因为这件事,他对眼前的弱质女流大为改观,瞧她娇小的身影不及他肩高,竟有勇气跳下河,搭救对她出言不逊的陌生男子。

此等义举非人人敢为,河深濡急,又是深夜,就算河边灯火万盏,也难以照亮河面景况,她贸然下河,危险程度不下沉溺其中的他。

“不用了,只是举手之劳罢了,用不着……咳、咳!放在心上。”南青瑶不想太招摇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
这是做为人质的悲哀,凡事不由已,她不能有任何不当的举动,或是和某些人过往从密,否则必被放大审视,加深两国由来已久的猜忌。

五年了,父皇不曾梢来只字词组,归国之日遥遥无期,她不知是否还可期盼。

风雏宫的云昙应该开了又谢了吧!苦苦等不到惜花的主人。

“小姐,你又咳嗽了,不吃药不行,我们上街找个大夫瞧瞧。”侍香轻手拍着她的背,一脸忧心。

“我不……”府里的开销用度已经够拮据,不需要再为她的药钱费心。

真要度不过,监管她的官员自会请来太医,一国公主若客死他国,东浚国难辞其咎。

“我家中有医术精良的大失,不如让他们为你把把脉,诊断一番。”东方珩主动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