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乐蒂不满的抱怨让她好笑的一露齿。「我是来追悼贵族荣誉的死亡。」
「一张嘴尽在胡说,瞧你多受欢迎,姨婆要年轻三十岁肯定嫉妒你。」她开怀地和老朋友打招呼。
刚说完这话时,又有三名贵族打扮的年轻人争着来邀舞,沙琳娜的回应一律是脚痛无法尽兴而予以婉拒,冷冷淡淡不给任何人机会。
「今晚第三十二位年轻人,你干么拒绝别人的邀约?」真是可惜,林姆子爵的为人挺不错的,而且品格高尚。
「我脚痛。」沙琳娜用扇子遮住半张脸,俏皮的眨眨眼表示她没兴趣。
「你这丫头再给我睁眼说瞎话试试,你哪只脚痛了?」根本是一派胡言。
「两脚都痛呀!如果再不把高跟鞋脱了,我的脚迟早废了。」她开玩笑的说。
其实还好,平常穿的马靴、长统鞋都是高跟的,她照样跑跳自如毫无不便,因此脚上这双玻璃鞋并不会影响行动。
只是她不愿成为花蝴蝶满场飞,跟着一个个爱慕的陌生人有肢体上的碰触,她一向不喜欢表里不一的英国人,太做作了。
答应出席舞会不代表她必须跳舞,脚痛是最好的借口,她相信若不是母鸡天性的梅乐蒂姨婆老是跟前跟后,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早一举扑上来了。
「你呀!就爱跟我唱反调,今晚就数你最风光了还不肯把握,满场的男人都为你倾倒。」她与有荣焉。
沙琳娜神秘的一笑,让披肩滑落一半。「你想我要不要准备嗅盐让他们好过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