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交圈第二交际花葛玛丝亦在其列,她不仅要人也要心,更想要受人尊崇的地位和挥霍不完的财富,情妇不过是她接近他的一项手段罢了。
而她,正在腧炬,贪求不属于她的地位。
「说是一回事,做是一回事,你甘心受困那个黄毛丫头手中?」蛇般地贴上他后背,棕发美女轻呼热气抚弄他男性的象征。
桑德利亚看似爱抚,实则厌倦地握住她不安份的纤指亲吻。「葛玛丝,你老了。」
葛玛丝面色一变地朝他臂上一咬。「谁说我老了,我还不是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。」
年近三十的她最忌讳别人谈起她年华逐渐老去的事实,她自认仍是社交界最美的一朵花,没有人能及得上她的美貌和善与男人周旋。
十七岁那年下嫁年纪大她将近四十岁的老公爵为妻,以为能从此直上青云,坐拥权势与富贵,摆脱贫苦的穷贵族生涯。
谁知老公爵生性好色贪欲,不以拥有娇嫩小妻子为满足,在外另筑香巢养了三、四个异国情妇,结果不到五年光景就死在情妇肚皮上。
年纪轻轻守寡哪甘寂寞,她很快地勾搭上刚任新公爵的继子,随即因打得火热有了身孕。
寡妇有孕对一个保守家族而言是极大的丑闻,新公爵在妻子娘家的压力下,被迫舍弃娇艳的继母,将她送往乡下待产不闻不问。
穷困的生活足以磨练出一个人的韧性,葛玛丝深知私生子的存在不仅无法带给她好处反而是一种阻碍,于是她狠下心服用老妇提供的打胎药,打掉快五个月的胎儿。
重回伦敦社交界正好二十五岁,是女人最耀眼炫目的精华时期,她凭恃着美貌和高超的床上技巧风靡整个社交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