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受骗了好不好,哪有每回“放假”都住五星级饭店,唯有此次例外。“住在这里的人怎么活?”
光走路就会走到脚断掉,还能干什么大事。
“我们骑脚踏车出入,有钱一点的开四轮跑车。”不知道她那台铃声特亮的脚踏车还在不在,
以不污染岛上环境为先,除了固定的几班环岛巴士外,大部份居民以脚踏车为主要交通工具,仅有少数“娇贵”人士以高级轿车代步。
她记得外形如象牙的月牙湾鲜有下雪时候,岛上有一半土地属于寒家所有,她和外婆住房子还得向他们租,每月租金她们付得很吃力。
后来她开始工作赚了些钱,才以高出市价两倍的价钱买下,前庭莳花养兰,后院则是菜圃及养些鸡鸭。
“那你算是有钱人还是穷人?”她可不想骑着脚踏车四处逛。
她那些昂贵衣服只适合高级宴会使用,苦穿上三宅一生的套装或香奈儿的晚礼服逛街,肯定会笑破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居民肚皮。
冲着她直笑的夏天踢踢爱猫可乐,一副很乐的神情。“做人要懂得认命,你看我开保时捷来还是法拉利。”
“噢!不要,我快死了,救我……”汉娜像垂死的乌贼朝夏天伸出求救的手。
谁理她,谁不知道律师是全世界最没良心的冷血动物。“你慢慢爬吧!我先进去喝杯浓郁香醇的咖啡。”
错愕的汉娜注视她消失在一座茅草搭起的小棚子,不是很大,大概只有二十坪左右,看来随时有颓倒的可能性,棚子旁边两棵大王椰子高高耸立。
她一定是在开玩笑,这怎么会是咖啡屋,说是路边的小摊贩也不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