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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你太没良心了吧!我是为了你的事才专程而来,你不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嘲笑千里送鹅毛的好心人。」礼虽轻可情义重。

他可是冒著被追杀的风险前来,万一被狗仔队照到他俗毙的照片,他肯定会遭身首异处之刑,涓姊的菜刀会磨得很利的等著他。

「咳!你的鹅毛还送得真远呀!我铭感五内。」他配合地满足韩青森的虚荣。以轻咳掩盖脱口而出的笑。

一听到没诚意的道谢,韩青森马上哇哇大叫的抗议。「比喻你懂不懂,我送的是一件你绝对不相信的大礼,可是它真的存在著。」

不相信的大礼?真的存在著?他到底在说什么怪谈,颠三倒四的叫人听不出所以然,是天气太热把人晒晕了吧!他才头脑不清楚地专说鬼话。

沉稳的窦轻涯浅笑地问他渴不渴,旋即迳自走进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,让备受注目的「怪人」不得不尾随其後。

他的用意算是出自关心,免得自称可爱得天下无双的小侄子中暑。

「我要喝可可奶。」咖啡苦死了,他是不能吃苦的好命儿。

「自己叫。」他冷淡的说,不理会他的任性。

对於一个和自己年岁相近的大男人,他可没有哄小孩的耐性。

「小气二叔,我这么为你的幸福著想,你却当我是路边的清道夫一样打发,你太没人情味,太令人痛心了,我怎么会为你肝脑涂地、九死不得一生的出生入死

「你想让人家看笑话吗?」一点长进也没有。

「嗄?!」

飘忽却让人心口发冷的清音一落,脖子一缩的韩青森总算有为人晚辈的恭敬。

「你今天不用录音或上通告吗?」他应该比自己还忙,没时间遛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