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大概得了失心疯,恼意一起地追著她跑过大街小巷,汗如雨下的湿了整个背部,就是不肯放弃的非逮到她不可。
事实证明他真的老了,体力大不如从前,三十岁的他足足高她一个头,腿也比她长了几寸,可是在追了几条街之後,还是把人追丢了。
对此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人,怎么可能不用回头便知他尾随其後,而且轻轻松松的甩掉他。
想必她一定为自己的顺利脱逃自鸣得意,跑出心得的她绝对是自恃体力过人,才一而再地不把他放在眼里。
人的耐性是有限的,她的蓄意挑战成功的挑起他的怒意,自从母亲过世後,他第一次有扭断某人颈子的冲动,她该感到荣幸。
因为情感内敛的他头一次有情绪化的作为,连自己也难以相信会有失控的情形发生,反常得令人无措。
她得负责因她而起的混乱,她太让人恼火了!
「喔!不会吧?又是你,你来巡逻吗?」天哪!她运气怎么这么背。
今天黄历上有写诸事不宜吗?为什么她眼观四面、耳听八方还是被他堵上,而且还非常不幸的被他抓住,她今年运势该不会差到鬼挡墙吧?!
以後出门一定要先让蝶姨算过,三天两头逃命真的很累人,他不烦,她都快筋疲力尽了,很想把他变不见。
「见到我有必要这般沮丧吗?我自认为长得还不算太差。」起码不少主动宽衣解带的女人挺中意他的长相。
大气一叹的胡翩翩一瞧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想哭。「你就不能放过我呀?!」
「若你不见著我就躲,还能坐下来好好商量,可是……」他故意顿了一下吊她胃口。
「可是什么,你别再说些吓死人的话。」她一脸准备被吓的表情,好像他天生来吓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