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结婚了?」有了别人还招惹她!
怒火隐隐藏於冷眸之中,他想起母亲不幸的一生,心底那份恨意烧得旺盛,不自觉地将两人的情形联想在一块,油然生出保护她的念头。
以前他没有能力让母亲过好口子,使得她疲劳过度撒手人寰,那种刻骨的遗憾深深留在记忆深处,难以忘怀地揪痛他的心。
「不,他未婚。」这点她颇引以为傲,因为她这个「第三者」的存在,让他娶不到老婆。
「既然未婚为什么不娶你?现在男女的爱情观真是乱得叫人头痛,当然我不是指你,你要是有什么困扰大可来找我,凭我的社会地位一定不会让你吃亏。」不甘寂寞的沈嘉玉假意气愤地要替她讨回公道。
「这件事谁也帮不了我,反正我爱的是他的钱,又不是他的人,就算他全身生蛆长虫,我也要赖定他。」嗯哼,看谁厉害。
此时,刚从舞台下来的韩青森背脊发冷,猛一回头,没发现他的小助理,忐忑不安的吞了吞口水,好像他正被人扎成草人钉在墙上诅咒似的。
喝!这种诡异的感觉真不好受,老觉得被人怨恨著,一抹不散的幽魂总在左右徘徊。
左瞧瞧,右瞄瞄,做贼似的提心吊胆,难得做一件缺德事,不会那么灵验吧?十善总抵得过一恶,丢掉「电灯泡」不算犯法啊,谁叫它烛光太亮。
千万别怪他狠心,起码他提供辛苦赚来的皮肉钱让她挥霍,她该心满意足了!
想到此,韩青森终於心安理得了,他想起凶残的胡翩翩拗了他一张副卡逍遥去,暂时不会找他麻烦,他那总被过肩摔的身体也可以休息了。
「唉!她几时才要搬走,我的幸福……」他手脚抽动著,像癫痫发作。
「还疯,待会得赶到电台录音,东西收一收就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