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泌尿科?”
“有什么疑问吗?你看起来似乎很惊讶。”是她的识别证不够大,还是字体过小,这些都可以改进。
“我父亲的病历表上明白写着是因为心血管疾病入院的,没错吧?”还处于震撼中的骆天朗努力消化传到大脑的消息。
“嗯,你观察很仔细,不愧是做大事业的人。”
顺了一口气,骆天朗大吼出声,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——你是我父亲的主治医生。”
“目前看来是这样,”他是不是该去看看神经科,肌肉好象有点紧绷。
“为什么泌尿科医生会是心脏病患者的主治医生?”他只想知道这个答案,有这么难吗?
“你真龟毛,令尊送来的时候刚好我值班,所以就接手了呀。”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问,几年没见,越来越笨。
“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是你?其他的心脏科医生哪去了?”难道入院的时候刚好遇到兽医,牙医也比照办理吗?这间医院根本乱七八糟。
美丽的女医生斜眼一睨,似在怪他不懂事,“你不知道医院在闹医生荒吗?连护士都严重缺乏,常常一个医生当三个医生用,泌尿外科是拿手术刀的,跟开心脏差不多,有什么关系,你别看我这样,我的刀法可好了。”她没说的是——就只能他是双学位啊?莫名其妙。
骆天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,幸好打完电话回来的于浓情解围,“秦雪缇,我不知道你这么有幽默感。”
当了医生的秦雪缇假意抱怨,“你一天不损我很难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