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他闷声轻笑,“小情,犯了罪要赎罪,如果你不介意,你只要让我‘犯罪’回来就好……”
话没说完,他整个人翻转一圈,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,人已如被逮捕的犯人般被扑压在床。
接着叩地一声,清晰可闻。
不陌生的声响,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人有不好的预感,这还不打紧,紧接着,连腰下开始觉得凉……
不,她不敢,不敢是吧?!不,他太了解她了,她没什么不敢。
“你知道我怎么审问犯人的吗?”
“小情,把手铐解开。”一滴冷汗滑过额际,流入衣衫……不,他没有衣衫了。
该死的,她哪来的手铐,那个小扣不是说小情的手铐在他那,害他大意了。
“这怎么行,我觉得你审问犯人的方法不行,还是我来教教你好了。”当然,如果他以后想跟她玩同一招,那可要各凭本事。
“好,我认输了,别再玩……”骆天朗的惬意不见了,心下暗惊。
她膝盖下压,直接将他腕上的手铐扣上床头,“我没玩,等会你自己慢慢玩。”
当下,骆天朗第一件懊悔的事,是当初选购寝具的时候没有先见之明,糊里糊涂挑了铜制大床。
手铐撞击铜柱,发出清亮的声响,男人的手臂高举过头,却拿它没辙。
“咦,好像有点饿了,似乎有人做好了早餐,你先等一下,我吃完饭再来陪你上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