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美、怕老是女人的天性,她要当美丽的坏後母,而不是鸡皮鹤发的丑妇人,光是照镜子都会吓死自己的那一种。
「我们好像偏离主题了,我要讨论的是行为问题。」他指的是儿子方面。
显然她误解了,不快的眉峰往上移了零点三公分。「你认为我行为不正,做出有失品德之事?」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「讨论」她。
为之一怔的滕尔东微拧两眉。「你误会了,损坏我房间物品的人不是你。」
「是我没错。」
她突然的坦言叫人更为错愕。
尤其是一旁一脸气愤的滕问云反应最激烈,他简直要用奇迹来形容她的反常。
「你不是说要让我死得很惨?」超恐怖的双面人,她一定在耍诡计。
周慷文同情的瞄了他一眼,「我以为你有长脑呢!看来是我的错。」
「你是什么意思?」怎么听起来像在笑话他不聪明、是她高估了。
「随口说说的话谁会当真,我叫你擦马桶你干么死也不擦?」她的口气似乎说著:你真的很笨,叫人无比遗憾。
「我……」他没话可说的看向父亲,「爹地,她亲口承认了,你房间的收藏品是她弄坏的,与我无关。」
尚未揪出原凶的滕尔东轻瞟自承有罪的女人,「为什么?」
「不为什么,只是机会教育。」天才有天才的管教法,不能流於俗套。
「机会教育?」弄坏他房里的物品还有堂皇藉口,他倒要听听看。
「我要让他知道背黑锅的感觉,战战兢兢地等著非他之过的责罚。」他太好命了,是该有人挫挫他的骄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