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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她料错了。

「总裁,你的手……」

江瑞香的惊呼随即消失,他像不痛不痒地任由三滴咖啡滑过手背落地。

「抱歉,先生,我不是有意的,请你原谅我的疏失。」看来是咖啡不够烫,下回得煮滚些。

她的谦卑让他很不舒服。「你几岁?」

「嗄?」怔了一下,周慷文忘了回应。

「反应太迟钝是当不了小犬的保母。」他很少嘲讽人,今天特别反常。

喔!原本他是为狗儿子找保母呀!「二十五。」心里暗自窃喜,但她的表情平静地像没什么,不太热络。

「月薪想要多少?」他在试探她胆子大不大,敢不敢狮子大开口。

「那要看你的诚意了,标上价码的可是你家公子。」反客为主,她的意思是你家小孩的存在价值在你一念之间,她不予置评。

「你很敢。」懂得反损他一顿。

「不,我是为令公子争取权益,他值得好一点的照顾。」她提及好一点的时候,眼底闪烁了一下。

没发觉那一丝邪恶的滕尔东正在思考她话里的暗喻。「你认为你能胜任这份工——」

「不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