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,你们一起回来?」不好,他的乖乖还没收。
小小的影子像一道飞箭般急忙地跑向前,一把抓起蛇头往口袋里塞,手法显得十分熟练,哭得花容失色的邬小姐这才明白被个小鬼捉弄了。
她很不甘心平白受惊,一瞧见轩昂的身影进来,连忙起身告状。
「滕先生你要为我作主,小少爷真的太顽劣了,你必须严厉的惩罚他。」
「他又做了什么?」冷峻的眼神一睨,心虚的小男孩向小叔靠去。
「他根本就是个小魔鬼,先是在牛奶里放蚂蚁要我去解救它们,然後把蜘蛛放在毛巾上……刚刚又拿蛇吓我……」她滔滔不绝的说著滕问云三天来的顽劣,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故作娇柔。
滕尔东语气一沉的打断她的抱怨,「你可以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。」
「我手上哪有东西……」往下一瞄,她尴尬地将苍蝇拍放下。「呃,我打蛇、打蛇啦!」
「用苍蝇拍打蛇?」滕尔南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。
「尔南——」
「我什么都没说,我打喷嚏而已。」他只是没法理解那支小小的苍蝇拍能有多大的作用。
打蛇?不被蛇反咬一口才怪。
「问云,你跟我进来。」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,滕问云明显的瑟缩了一下。
「爹地,我……」
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,母鸡一般的邬小姐得意扬扬的抢话。
「滕先生,不是我带不好小少爷,是他实在太难管教了,要不是一向认为爱的教育才能感化劣童,我早就出手教训他了。」这小鬼欠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