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这件事他们还是挨了一顿骂,母亲说养儿育女不贴心,要他们死在外面别回来。
只是他们仍轮流地每个月回去台中老家一次,以免口说气话的母亲杀上台北来,一手拎一个要他们为自个公司鞠躬尽瘁,死而後已。
看著手中的两颗鸡蛋,周义军斜眄她一眼,「周慷文,你是什么意思?」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一回事吧!
「有事『弟』子服其劳,身为人家的弟弟要认命。」她还好心的帮他开了瓦斯。
他不服气的扬高声音,「你有没有搞错,今天轮到你做早餐耶!」
「轮到我又怎样,昨天、前天、大前天我不在家不算数,从今天算起。」她耍赖的催促他放油。
「哪有人这样算,那上一次我去自强活动六天五夜是不是也要扣一扣?」这样才公平。
她往他头上一叩,「想得美哦!自己的权益自己维护,过时不接受申诉。」
「霸道。」他嘀嘀咕咕的念著。
跟不讲理的人讲道理根本没有用,只会越讲越生气。
「不要老像小老太婆似的喋喋不休,你真该去变性。」泰国人妖比真女人还美上十倍,他有本钱弄两团肉挂在胸前。
一瞧自己的胸,她就有些丧气,三十四c在外国人眼中像是没有发育的小女孩,害她老是遇上变态的怪叔叔,乱恶心一把地邀她开房间。
当然她在飞机上不会回敬五爪印,以客为尊嘛!
但是飞机一落地出了海关,那些个下流的家伙就知道中国女性不可亵渎,「尊敬」万分地夹著尾巴落荒而逃,外带两个熊猫眼。
「别再叫我小老太婆,不然我翻脸了。」他明明是俊帅非凡的万人迷,她真是不识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