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禾走出教学楼,听到消息立刻给他打了过去:“你没在学校。”
少年嗓音略有沙哑:“昨晚回去太晚,宿舍楼关门了进不去。”
说完猛咳了几声。
白禾皱眉问:“你在哪里?酒店吗?”
“没,没带身份证,我去祁浪公寓了。”
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白禾挂了电话之后,火急火燎地赶去了祁浪的公寓。
言译睡在祁浪留给他的房间里,没开窗帘,房间昏暗不通风。白禾走进去,他似乎又睡着了,趴在床上,一只手吊边缘,头发乱成了鸡毛,脸颊也泛着不自然的红。
白禾摸了摸他的额头,烫的不行。
他烧得昏昏沉沉,连眼皮都睁不开。
白禾立刻从柜子里翻出药箱,找出一根体温计,压在他的腋下。
他昏沉沉地眯了眯眼,看到她,下意识地去牵她的手。
白禾甚至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。
这几天,没少给她演苦肉计。
过了会儿,她摸出体温计看了看,好家伙,直接389。
“吃药了没?”她担忧地摸摸他的额头,轻拍他的脸。
“叫了退烧药的外卖。”言译将手机给她,“还没回答。”
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白禾打开他的手机,看到外卖员正在配送,还有四公里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