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暴雪前的三天相处中,陈向导展现了相当靠谱的专业能力。
因此,何彗和祝北都很信任他。
陈向导一见到何彗,便勾起微笑,用英语朝她说道:“明天我们就上山,这样大家还能回去过个春节。”
“好,那明天见。”何彗礼貌微笑。
“明天见。”
次日早晨,一行人便往山上走。大概是没放晴两日,上山的游客并不多。
“何女士也常常滑雪吗?”陈向导看着穿着一身专业滑雪服、单手提着单板很熟练的何彗,自然地开启闲聊的话题。
“以前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常去。”
“那怪不得。”陈向导恍然大悟。
祝北插话,“其实我们何总以前还是滑冰高手呢。”
“哦?是竞速还是花样滑冰?”
“花滑,小时候拿过奖牌。”何彗挑眉。
“喔,那很厉害啊。”陈向导随口一问,“怎么没继续?”
叮——
这话落在何彗的耳朵里,却像是突然敲击心脏的铁锤,也如同审问的钟声。
为什么没继续?
也许一切的起因只是因为自己是个身体虚弱的早产儿需要体育锻炼,所以她不够有动力。也许在父母宠爱下长大成人的她,对继承家业的期盼难以违背,所以她不够勇敢。
也许也许
缆车很快登顶,陈向导见何彗没回答,早已识趣地换了话题。
他开始介绍这里的雪道,细致又详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