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之所以无形,爱之难以捕捉,只因心不定。

“日出是不等人的,还是你想赖到送夕阳西下?”

斐冷鹰将她拉起,抱在怀中轻摇。

“日出?”她还有点缺氧,过了两三秒才想起。

“明天还有日出,难不成怕它跑了。”

“跑是跑不了,不过是谁嚷着要庆祝我康复,要在太阳出来那一刻,和晨曦、露珠一起欢呼的?”

他可没忘了她生动的小脸,洋溢着熠熠光芒,直要盖过盛夏的阳光,只为一徜朝露之美。

说说就算了,他干么认真。“可是人家还好困,不如让我再睡一回,下午改以烤肉、香槟庆祝。”

“不行。”不能再纵容,她昨夜一定又去玩蛊才爬不起来,人不如蛊虫是很悲哀的。

不是他要嫉妒那些没小指大的虫儿,实在在是她花太多时间在蛊房,忙得比他这个帮主还不得空,让他常常找不到她来诉诉相思。

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整整一个下午就一年未见,教人岂不相思。

“噢──人家就是起不来嘛!”白紫若嘤咛一声,往他怀里头钻。

温香沁入鼻下,斐冷鹰有片刻心旌意摇,心想再纵容她一回吧!

可她在怀中的蠕动轻吟,勾起他体内不安分的欲望,自然的生理反应在呻吟要释放,热流不断涌向他最自信的那部分。

真是要命,不该选择在欲望最强的清晨唤醒她,结果苦的是被唤醒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