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下面前,斐冷鹰摆着张峻脸。“放肆,谁允许你闯入。”该死,她的眼睛真利。

“放肆的是你,你知道制药人的辛苦吗?那一颗小小的药丸可救活多少人,然而你却活生生地浪费别人救命的心血结晶,你实在太不应该了。”

“闭嘴。”心中在哀号,他仍强挺胸膛走近她,低声在她耳畔喃之。“拜托,待会再说好吗?”

可白紫若哪管得许多,她只在乎他可恶的行径。

“休想,把药全给我吞了。”

一恼怒,把药包拆开,她将两份药混在一起全塞在他手掌心,一双灵美的冒火眸子直瞅着他,誓有他若不乖乖把药吞下去就跟他拚命的模样。

百炼钢成了绕指柔,冷汉也得折腰,他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走向饮水机前,十分挣扎地倒了一杯水。

“不需要全吃了吧!会有后遗症。”不会吧!一次吃两包。斐冷鹰小声地求情。

“吃,少说废话,这是你不按时吃药的惩罚。”

多吃一份顶多闹胃痛。

苦着一张冰尸脸,他像冰遇火溶化般满头汗水,一颗一颗慢数,先挑最小颗的胃药闭眼一吞,那药在舌床上滚了一下才滑落。

所谓皇帝不急,急死太监。白紫若瞧他老牛拖车的磨蹭样,举起手臂上的表计时,他平均吞一颗药要花两分钟。

“体喉咙口长骨刺呀!十四颗药丸你才吃了四颗,你是故意给我难堪呀!”她开始不耐烦的捏了他一下。

“别这样,有很多人在看。”斐冷鹰揉揉手背,有些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