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大男人可不相信她的脑袋管用,不过还是开口一问:“什么办法?”

她挑逗地用食指画过唇瓣,妩媚地伸出舌尖轻舔唇角,柔柔地朝斐冷鹰抛个横波。“吻我。”

他厌恶的眼光一闪。“吻你我不如去吻一条狗。”

他不会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向而亲吻一条毒蛇。

“你说我不如一条狗?!”愠火在王媚如的眼底聚集。

“请不要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论,你在侮辱它。”

她的确比不上一条狗。

狗在发春期间才交配,而她一年四季天天发浪,床上从没缺过男人,一张床不知睡过多少男人,包括她口中行动不便的“乾爹”。

“斐冷鹰,你不要欺人太甚,当年那个趴在我身上抽动的小男孩不就是你,少自命清高装圣人,你早就和我一样脏。”

昔日的伤口被狠狠刨出,斐冷鹰不自觉地将视线转向不知名的小护士,流露出的伤痛和空洞教人不忍。

干么……看她?“呃,你们的……恩怨请暂放一边,病人该用餐了,用完餐还要吃药、换药。”

她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,不要指望她突生怜悯之心。夹在两道电光中,明哲保身才是重点,白紫若才不在乎他们会不会斯杀到死。

只要记着别死在她的工作岗位上,不然她就没血袋可换了。

“子忻,帮她把药盘移开。”忍着巨大的压力,斐冷鹰的伤痛未显露于外,如平常的冷漠。

“是。”

除去了一手的负担,白紫若觉得轻松多了。

“喂,你的餐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