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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花园里犟只植一种花,海棠。”其他女人对他已失去吸引力。

“家花虽美却不如野花香,海棠看久了也会腻。”人不可能只吃单一一种食物。

“未来的事谁料得到,说不定先不耐烦长久关系的人是你。”他还理不清对她的感情,是爱、是欲还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。

“哼!就知道你是惯于打游击战的人,打了就跑不回头,爱上你的女人肯定上辈子没烧好香。”还好不是我。

有时话不能说得太满,免得骂到日后的自己。

白禹轩迷惑地看着她。“是我不成吗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他的眼神好古怪,她看不透,心口却直跳。

“他的意思是爱上他不行吗?也就是要你爱他。”忍不住插嘴的方地秋替友行道。

反正刀都插了,不在乎多此一举。

“真的假的,他这个人懂爱吗?”她很怀疑。

“他当然‘爱’过女人,而且多不可数。”上床谈性的那一种。

“方地秋,你在找机会报仇吗?”白禹轩两颗黑眼珠直瞪着多话者的后脑勺。

“聊胜于无,要点利息回来,本金先存着。”做人要明算帐,亲兄弟都不例外,何况是朋友。

“闭上你的嘴开车,别急着扒自己坟地上的土。”白禹轩恼怒的用脚踢下椅背。

威胁成性的家伙。方地秋“卑微”的说:“请问要开往何处,我家不供外宿。”

“当然是我住的地方。”他的狗屋能不能住人还是个问题,谁会去借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