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口出恶语又无故停 工,罪大恶极加一等,好意思向我伸手呀!”海棠玉冷笑一声拍掉她的手。
这女人出手真重,手都打红了。“有钞票没人性,只会压榨一级贫民。”
“别说来笑掉别人大牙,存款数字八位数叫贫民,台湾好穷哦!”海棠玉不屑地帮忙递莱姆切片。
认命的蓝夕雾一杯调过一杯,将莱姆切片装饰在杯沿,她们两人一天不斗嘴像是忘了加冰块的威士忌沙瓦,口感差了点。
罗曼陀瞥了海棠玉一眼,“现在治安很坏,别害我被绑架。”天不起风,地不浮油她就不快似的。
“少了个祸害该额首称庆……噢喔!不死心先生又来了。”
等着看好戏的海棠玉呶呶性感的唇。
半年多来如一日,莫向横装出温和尔雅的假相,特地到蓝夕雾面前点了一杯“爱你无悔”,而她如同往昔地连看他一眼也没有,随手调了杯粉紫色酒倒入细杯口高脚杯。
同时,他也很可笑地,照例问了一句,你知道我是谁吗?
不用太去期待,夕雾花的回答是不作回答,表情茫然的望向抿唇浅笑的好友,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她们是忍住不爆笑出声。
“唉!女人的单纯。”
回座的莫向横感慨地一说,再次无奈的嘲笑自己的无功而返。
“我看你用错了一个字,是女人的愚蠢。”一座大金山在眼前还能视而不见。
莫向横警告的说:“谨言慎行呀!地秋,在人家的地盘上少开口为妙。”他可没雅量听人批评他看上眼的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