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说什么呀?!」福婶的高分贝嗓音一扬,船舱内的玻璃为之震动。

「没什么、没什么,我是说红毛猩猩是只好人。」好得她想剃光他的毛。

「是『只』好人?人用只计算呀!妳脑子到底装了什么?!」怎么教都不长进。

又戳,她会变释迦牟尼佛啦!白小兔委屈兮兮的揉揉额头。「好嘛!不用只那用头总可以吧!一头会说人话的红毛猩猩。」

不能叫她再改了,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形容。

「什么红毛猩猩,人家有名有姓是个人,妳别满口胡说让人看笑话,小心人家不提拔妳。」不过想到那一脸红毛,福婶的表情变了变。

还真像头猩猩,会像人一样走路的猩猩。

「不提拔就不提拔嘛!妳看我两手都是伤好可怜吶!」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企图博取同情。

「哎哟!真的耶!怎么伤得这么严重,都起水泡了。」福态的身子慌忙跑向柜子,找来从家乡带来的药膏为她上药。

有点小狡猾的白小兔挤出两管泪泡哭诉,「妳不知道他对我好残忍喔!一下子叫人家倒滚烫的油,一下子要我端刚煮好的热汤,根本不让我休息。」

「是吗?」

「妳看我个子小小哪捧得动一锅油嘛!汤又烫得要命,老溅到我的手,害得我细皮嫩肉的小手都起水泡了,我的手一定会烂掉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