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客花的故事在小说家和风笔下写得活灵活现,她几乎要怀疑有人散播一种名为爱情的病毒,一层一层往上传染。

原本她是抱持着看小说的心态翻过前几本创作,那时她当是一般风花雪月的作品,直到楼下芳邻一个个阵亡,她才惊觉似乎有些怪得离奇。

此时他的到来意味着变化,而她不想形式的变动,交错的轨道终将各自远扬,她享受一个人的孤独,让山归山、海归海,平行不同行。

「我不接受拒绝,你可以一次把牢骚发完。」仅此一次别无机会。

他未免太过大男人主义。「日本男人的毛病你倒学了十成十,可惜我没有日本女人的温顺。」

「对于生命刚受威胁的人而言,你的意见不被采纳。」他独断独行的决定她必须受他保护。

很讽刺的行为,请守金库,监守自盗。

「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霸道的一面,独善其身才是你的本性好不好。」他把事情看得太严重。

想她楼下住了一位黑道大哥及刑二大队长,谁有胆子捻虎须找她下手,那岂不是自寻死路白费心机,没动到她先枉送性命。

以计算机监控的智能型大厦固若金汤,除了送披萨的小弟享有特权外,任何具有移动能力的生物很难越雷池一步。

再说请神容易送神难,他看来不好打发的模样,引狼入室岂不更倒霉。

「话说完了?」冷冷一睨,山下忍魈以枭鹰之委开门下车。

几乎要叹口气的倪想容跟着下车,一跳一跳地以完好的左脚追上他的脚步。「你不能和我住在一起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