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她的画着迷并不假,但他从来没想过有和她面对面的一天,而且在近乎对立的情况下。
「不过你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人心烦,听说她是她朋友中最没脾气的人。」荻原耕次尽量不表现出幸灾乐祸的嘴脸,通常最没脾气的人一发火也最可怕,这是他过来人的经验之谈。
「没什么。」紫乃龙之介不想重复自己说过的话,听起来没意义。
「说吧!以我对女人的认识足够当你的解惑大师,说不定能一语惊醒梦中人。」他更好奇他说了什么令人咬牙切齿的话。
肯定不是好话,那张嘴吐出的冰块足以盖一座冰殿,冻不死人也半残。
「少烦我,喝你的酒。」他清醒得很,不需要多个人在耳边唠叨。
荻原耕次怂恿地在一旁催促。「说嘛说嘛!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,也许能误打误撞找出症结。」
或许是酒喝多了有点醉意,被他吵得不耐烦的紫乃龙之介低吼了一声全盘托出,前因后果大致说了一遍才止住他的骚扰。
紧蹙眉头不曾舒开,他一直猜不透哪句话惹得她不开心,先前他说过更难听的话也不见她失去冷静,为何最后那段话会引起她那么大的情绪反弹。
「哇!骂人家是鬼太没天良了,哪有女孩受得篆…呃!我是说她可能小时候受过欺凌才会突然失控。」喝!干么那么吓人,冷眼一睨叫人脚底发寒。
「欺凌?」会是这原因吗?
「小时候的记忆会影响曰后的人格发展,外表看起来正常不代表心里没有伤,像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。」哈!他皮厚不怕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