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念了不下百来次,她的耳中传来陌生又渴求的言语,似乎脑神经中枢开始接受此种语言的洗礼。
“好可怜哦!长得这么漂亮居然是个‘那个’。”一名空服员惋惜地比比脑部。
“要不要找些专业医务人员,你看她口中念念有辞,好像病情挺严重。”一位女老师同情地轻晃着头。
突然一个欧巴桑用台湾国语说道:“偶看这个阿都仔查某八成中邪啦,给她叫师公来喷两口口水就没事。”
听到这些“人士”的关心语,珍妮咧开一张大嘴狂笑,来势之凶猛令人错愕,当场傻了眼。
“夭寿啊!一定素被魔神仔附身,赶快找王爷公驱邪。”欧巴桑拉出脖子上的香火袋默念佛语。
“我看要找机场地勤人员来处理,要不然会出事的。”说完,空服员急急忙忙地离开。
女老师生怕珍妮会做出不利于己的事,赶紧拉着欧巴桑走出女厕,免得疯子下一步要砍人。
“一群没胆子的中国女人……呃!中文?哇!太棒了,我终于会说中国话了,看谁还敢说我是语言白痴。”珍妮神气地抬高下颚,经过近千次的失败后,她恢复了原本的自信心。
从日内瓦总部跳上飞机,一路上对着机上厕所里的镜子,她不断地对自己进行深层催眠,机上的乘客都憋得想把她抛出机舱外。
幸好她深谙催眠术及狐媚之术,一个秋波巧笑就迷得全机老少晕头转向,忘了要开口责斥。
由于机上的乘客及空服员全中了催眠术,以致令她觉得没理由用到自己身上就不行,所以从空中到地面,她才猛对着镜子反复着同一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