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卡维尔?麦提斯,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,你没瞧见我在生气吗?」她不想两人吵架,可是他无关紧要的态度令人发火。
「害我们夫妻失和的那条虫能不揪出来吗?他会不断的离间我们的感情。」她在生气吗?怎么看不出来?
一般人生气是横眉竖目,满脸恶狠,而她居然手持蒲叶编著蚱蜢,看也不看他一眼的专心在手的动作上,让他觉得她只是找藉口要人陪她而已。
四面环海的爱情岛上有她的朋友和她的狼群,他若忙於公事冷落了她,她也会提著野餐盒到处去溜达,玩到天黑都不见得见得到她的踪影。
可是属於大自然的她不一定也属於伦敦,局限的空间让她不自由,仿佛一只野生的小母狐关进人类的铁笼里,精神委靡地无精打采,做什么事都是不起劲。
他知道不友善的环境会给人一股压力,他已经尽量抽出空与她相处,但堆积如山的公事总不能不处理。
「虫再能钻也要有缝呀!你不给他机会他怎么离间,不做亏心事何必怕人家上门割心割肉。」割割割,割掉他的风流鼻。
五官不正看他如何养女人,先把对方吓死了。
「滴水穿石,三人成虎,这世界没你想像的美好。」人防他,他防人,彼此隔著一道墙。
哇!他说东方成语耶!
切!他们在吵架呐!她干么开心的差点笑出来?
「喂!你这个人很奇怪,址东扯西说一堆大道埋,我不过问你和那个女人『现在』的关系,是不是你还和她来往,才不肯回答我?」
肯定有鬼。
「你不信任我?」卡维尔语气一冷,几乎要恨起挑拨的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