喔!完了,她最抗拒不了迷人的嗓音。
“嗯!你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别看着我,我的心脏会负荷不了。”
天呀!她快变成花痴了。
好棒的唇色,以前和不少人有过激烈的热吻,可是他的唇最叫人留恋,淡淡的松木味道留在她口中好些时日不肯退却。
害她夜里连连做了几场春梦,气喘吁吁地不得好眠,一觉到天明枕头都湿了。
做梦做到欲火中烧是件非常难为情的事,让她不知该把过错怪在谁的身上。“意外”常常有,可是没这么丢脸的,被人吻过了还得装不在意,掩饰心跳加速的事实。
“你有病?”神情一敛,眉头微颦的卡维尔赶紧将她拦腰抱起,以为她有心脏病。
惨了,重温旧梦的感觉太好,她怕自己会依恋上这片胸膛。“是呀!非常严重的病,无药可救。”
贪、恋、痴、怨是四种病,而她全染上了,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。
“绝症?”卡维尔震惊不已,仿佛心口一块肉被活生生地切开。
“还不至于啦!但要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放,小心我会因此爱上你,那就真的没救了。”她半开玩笑半用食指抚平他眉间皱折。
知道他很优秀和近距离接触是两回事,她可以喜欢他但最好别爱上他,因为她的心还汉打算定下来,习惯四处旅行。
一个人一生只爱一个是件乏味的事,对好自由的她来说非常困难,她没法想象未来五十年内面对同一张脸孔。
何况人家是站在世界屋脊的人,怕冷又怕孤独的她肯定攀不上,仰望好过俯视,爬得越高越容易心惊胆战。她还是安于平地勿好远,没有奢想的人才活得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