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算师徒 , 因为他未曾拜剑魔为师 , 仅是被迫研习了他一身绝学 , 至此成为剑魔惟一不为外人所知的传人 , 悉数尽得其真传。

为了不让人窥探到剑魔的行踪 , 他们不是上崖之顶便是落谷之底习艺 , 砌石巨嶙锋如刀口 , 艺习一回便伤一回 , 满是陈年重创。

面一赧 , 吴祥安微嗔的一斥。[ 谁要你多事来着 , 别指望我会领情 。]

[ 一面铜镜两面人 , 救人还被欺陵 , 天理何存呀 ! ] 常天竞感慨的仰天一叹 , 眼底的笑意盈盈。

[ 你不要老趁我意识不清时胡乱添话 , 我哪会欺负你 。] 她才要哭诉老天无眼 , 让这无赖污了身子。

玉壶冰心成了破玉烂壶一只 , 他还好意思责怪她 , 简直太欺人了。

[ 哎 , 早知道妳不认帐我一定抵死不从 , 让妳毒发身亡好了 。] 难得做一件善事 , 保她周全。

[ 你……你愈说愈过份了 , 我哪有中毒 , 只不过有人从我背后拍了一下 。] 然后眼前就只有一片黑暗。

常天竞暗笑的摆出慎重神色。 [ 毒就是由掌心传向妳的心窝 , 发作之快让人措手莫及 。]

[ 骗…骗人 , 我怎幺一点事也没有 ? ] 吴祥安半信半疑的吸吸气 , 看有没有哪里疼不可抑。

[ 有事的是我 , 因为我帮妳解了 。] 他一副衰弱无力的瘫平 , 气息微弱的半阖上眼。

[ 你 ? ] 他看起来很累。

哼 ! 他当然很累 , 不知占了她多少便宜 , 趁人之危最下流了 , 难怪病恹恹快死的样子。

[ 安妹 , 妳知道妳中的是什幺毒吗 ? ] 美色当前却碰不得 , 他何苦来着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