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天竞一听 , 不怒反笑的不能自己 , 笑声震动胸腔 , 让忽觉有违礼教的吴祥安连忙要起身。
可是她的动作太快 , 没注意裙压在他身下 , 一个骤起发出撕撕声 , 裙帛的撕扯力让她重心不稳地跌了回去 , 整个人正好趴在他身上。
刷地 , 她失去血色的小脸一下子红艳无比 , 两颊的热气真可以蒸蛋了。
她笑不出来只觉得很荒谬 , 又想哭了。
不过她哭不出来 , 刚才哭得太累了 , 眼睛好痛 , 她怎幺可能让自己更痛 , 要哭也是他哭 , 都是他的错 , 莫名其妙地出声害她……
[ 啊 ! ]
两眉微蹙 , 常天竞露出忍耐的神色 [ 又怎幺了 ? ]
[ 你们家的树推我 。] 太可恶了 , 不然她也不会失手摔下来。
望着墙外那棵老树 , 他似乎听见笑声 ? [ 麻烦妳看清楚 , 树在墙外。]
意思是不算家树 , 与他无关。
[ 不管 , 它害我受惊就是棵坏树 , 你应该为民除害把它连根拔起。] 害人的树要早日铲除 , 免得遗祸乡里。
一听她要连根拔起 , 老树的枝叶似在颤抖 , 一下子掉了一大片树叶像要枯萎了。
[ 妳是贼不是民 , 我没必要为妳除害。] 尤其是她还趴在他身上 , 少了半片裙的春光十分撩人。
他不是柳下惠 , 没法坐怀不乱。
苦着一张脸的常天竞尽量不往她雪白细嫩的小腿肚瞧 , 不了解为何单对她裸露于外的一截藕白感到兴趣 , 多少红颜佳人投怀送抱皆不为所动 , 偏偏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