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安,很痛吗?」她还没上药呢!

「痛!」是心痛,紧张得心都勒紧了还能不痛吗?

他不会来寻仇吧?

「真的吗?牙印儿并不深,我想牠还小牙不够利。」小小的牙印子几乎看不见,除了细细的血丝。

牙不够利?难道要等牠咬掉她半截腿吗?「宛宛姊,妳会不会煮豹子肉?」

「呃!妳不觉得杀了牠很残忍吗?」牠看来十分无辜,而且在忏悔中。

真是一只有灵性的小豹子,看久了也满讨喜的。

「不,我是想直接将牠丢进滚水中煮,等煮熟了再剥皮吃肉。」忘恩负义的小畜生,她要开杀戒。

「可是牠很无辜,若不是妳踩了牠的尾巴......」吸了一口气,苏宛宛将伤药往她伤口一贴。

「痛呀!我会死掉。」她最怕痛了。

都是舅舅不好,明知她有血光之灾也不帮她化掉,害她白疼了一下。

泪珠噙在眼眶,吴祥安忍着不让它滑落,免得让人取笑。

「我看最痛的是妳那张嘴。」清朗的笑声由屏风后传来,让人很不服气。

「你是什幺意思?」气嘟着嘴,着腰的吴祥安像只茶壶,惹得为她上药的江南名妓轻笑出声。

宛宛姊,妳要挺我。她龇牙咧嘴的说着无声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