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创意。不过有些疑问,那是什么意思?”上官日飞问这。她们姊妹两净挑难懂自创的词消遣人。
“硬碰硬,叫我老公押着你去坐镇。”论实力,不是她自夸,轩轩应付他这个三脚猫绰绰有余。
“俗语说:你可以把牛拉到水槽边,可是却不能命令它喝水。”他心想,果真是智障,说这种白痴话,连小孩都不屑。
“翡翠姊姊,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姊姊,你一定不忍心看我夜夜垂泪到天明。”绿水晶企图以哀兵姿势摇动根基。
“你和琥珀是亲姊妹吗?”他问道。
“当然,为什么问?”
“你们两个……非常不像。”有时他常怀疑,是否父母在制造她们时,对琥珀多了份偏心。
“怎么会像?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她们又不是孪生子,哪会长得一模一样。
上官日飞受不了的大吼,“一个聪明得教人害怕,一个智障得教人同情。”太过与不及的两个极端。
“你骂我笨?”
“没有,你只是不够聪明!ok”
“反正我本来就没有琥珀聪明。”绿水晶接受这个事实。“对了,飞飞。你还没原谅琥珀吗?”
“不要跟我提起那个女人,对胎教不好。”他轻轻的抚着妻子平坦的小腹,对此话题意兴阑珊。
“过好些天了,你气还没消呀!她最终的出发点还不是为了我好。”青翡翠真搞不懂他气什么。
“谁教她拿你当饵,而且事先也没通知我一声,害我在家里快急死了。”一想到那件事,教他不气都难。